『如果章节错误，点此举报』“你来是有什么事吗？”向暖听见顾北杨的声音响起。
“没，就是……今天早上的报纸，北杨，你解释了吗？”
“还没。”
“那不解释了？”
顾北杨看着赵茜，“随你，如果你觉得有烦恼就去解释。”
两人交换了一下意见，顾北杨故意说了些让人误会的话，赵茜羞红着脸，声音有些不好意思，向暖却听得涩然。
果然是真的，所以顾北杨才会不介意。
赵茜待了好一会儿，向暖一个姿势待着不舒服了，又换一个姿势，弄得顾北杨也不舒服，靠的太近了，最后他随便找了个借口将赵茜给支走了，这才放向暖出来。
她手里还捏着刚刚的笔盖，不敢看顾北杨。
“你也走吧，看着心烦。”顾北杨怕再让向暖待下去，自己会忍不住做些不合时宜的事情。
因为刚刚一直弓着身体，身上衣服有些皱，向暖怕出去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，整理好以后才离开。
刚坐下，旁边那个挺八卦的妹子就扯着向暖问刚刚办公室里的事，她也刚看到新闻，见赵茜就急匆匆来了，神色有些担忧，出来又很高兴，恰好向暖也在里面，便想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。
向暖一开始没开口，对方一直不罢休，好似她不开口就不停的意味，向暖这才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案，赵茜以后多半会是总裁夫人。
然后她就该离开了。
向暖回头望了一下玻璃，顾北杨应该在看她吧。
顾北杨确实如向暖所想在看她，那一眼让顾北杨心虚，知道向暖看不到自己，却还是觉得对方在和自己对视。
哪怕真的能看见，也只是相顾无言。
一直到下班时间，顾北杨都没再找过向暖任何麻烦。
向暖想去医院看看，顾北杨却直接开车去了别的地方，不是回家，也不是去医院，适逢下班高峰期，基本上走一步停一会儿，渐渐的，顾北杨失了耐心。
“会开车吗？”顾北杨突然出声，问着向暖。
“会。”
“那你来，跟着导航去。”
顾北杨和向暖换了位置，车流堵得向暖也失了耐心，可她不能发火，旁边坐个顾北杨，她发火等于是跟顾北杨过不去。
好不容易到了导航上的位置，向暖看着那名字，不知道顾北杨几个意思，一看就是娱乐场所，她下意识的抵触这些地方。
奈何顾北杨在前面盯着她，不上也得上，两人都穿着工作时的西装，只是向暖是裙子而已。
见向暖跟了上来，顾北杨才抬起长腿朝门口去。
问了前台包房的位置，顾北杨领着向暖往里走，推开门那一刻，他自己都觉得有些难受，转眼一看，向暖愣在那儿不动，丝毫没有往前走的意思。
一屋子男男女女，烟味缭绕，每个男人都搂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，其中包括楚辞，而其他男人，向暖认出了几个，都是昌泰的股东，她曾经去公司找徐秀宛时见过。
“我不去。”
“可以，随你，给你个选择，进去，我告诉你是谁绑走你母亲的，不进去，你什么都不会知道。”
这个条件真的很诱人，恰好是向暖一直想知道的，但她还是不太确定，“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？”
“所以说随你。”
向暖犹豫了一会儿，里面的人也一直看着两人，她还是选择了进去。
“顾总来了啊，这位是？”
“客气了，这位是谁你再看看。”
男人闻言，盯着向暖看了半天，这才认出来，喊了一声少奶奶，忽然想起向暖已经离婚了，立刻改了口。
顾北杨先是和几个男人互相捧了会儿，喊着向暖过去，自己坐到了楚辞的旁边。
向暖本来坐在边上，听顾北杨喊，立刻意识到他肯定要她做什么。
顾北杨用眼神示意，向暖瞬间就懂了，让她去陪酒，和那些小姐一样，瞬间攥紧了双手，火气涌了上来，可顾北杨冲着她做了一个口型，很慢，也很好辨认，是母亲的名字。
向暖了然，拖着步子走到那群人中间，笑着坐在其中一个女人的身旁，尽量挑了一个好点儿的位置。
一旁的中年男人没认出向暖，露出猥琐的眼神让她过去，向暖望了一下顾北杨，见他没有任何反应，便依言坐了过去。
顾北杨还没惊讶，倒是楚辞在一旁诧异的看着，诧异向暖真的照做了，转念一想，她似乎就是这样的人，更诧异的是顾北杨没管。
“卧槽，顾北杨，前段时间听说你把那群想猥亵向暖的人打得半身不遂，转眼又让向暖做这些？你脑子被车撞了？”
“我的东西，别人想碰，和我主动让别人碰不一样。”
“你疯了，知道你讨厌向暖，你也不用这么搞她吧，看见刚刚那个幽怨的眼神了吗？”
“阿辞，你没告诉这几个人股份在我手上吧。”
“我没那么傻！我只说了你是生意上的朋友。”
楚辞到底是不明白顾北杨在想什么，索性也不管了，没想到顾北杨冲他开了口：“你听谁说的？”
“啊？你说什么？”
“我打人的事。”
“陈姨啊。”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漏了嘴，楚辞立刻闭上了嘴，让身边的女人也去玩。
顾北杨捉摸了一会，陈馨那个时候就关注着向暖了，可能还更早。
也或许，之前在网上爆向暖黑料的人也可能是她，不然没人能挖那么深，除非爆料的就是本人。
或许，他和向暖的那些过往，陈馨也了解的差不多了。
包房里灯光昏暗，很方便做些什么，只能勉强辨认出身影，向暖一杯一杯喝着，阻挡着对她动手动脚的男人，还是免不了被揩油。
有人摸着她的腿，还有人将手搭在她肩上，顾北杨脸色沉得厉害，楚辞一看不对，赶忙上去让向暖离开，自己顶上她的位置。
走之前，楚辞看了眼顾北杨，心里暗叹这人就是喜欢给自己找罪受，到底还是没放下，却硬要装出这样一幅洒脱的样子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