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1章 命运多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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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遂听完之后,也是一阵无语,“你这命运倒是挺多舛的。”关键是遇上了定国侯这样一个父亲。

安少诚眯眯眼耸耸肩摊了摊手,“我觉得倒是挺好的,这要是真的让我在侯府里生活,面对周围的尔虞我诈,终有一日我也会受不了离开的。”

“所以你在这条路上出现,是为了什么?”元遂又往自己的口里送了一杯酒,看着安少诚。安少诚顿了顿,过了一会儿,他方才开口,“与你一起前往前朝墓葬之地。”所以他所说的跟着白清珑一起只不过是顺势而为。

“定国侯爷吩咐的?”元遂看向天空。?“是也不是。”安少诚的回应很是有趣。“什么叫是也不是?”元遂果然挑眉深问。安少诚微笑,“王爷猜猜看呢?”他挑衅一般。

元遂一下子柔和下来的脸色又不太好了,“我警告你,离本王的王妃远一些,男女有别。”这是元遂第二次说这句话。

“真是难得,别人都说厉王凶狠,从来没有将人放在心上的可能,如今看来,传言不可尽信啊!”他笑的有些狡黠,“她是我的外甥女,我怎会有他想,王爷,定国侯府的时候我都知道了,既然知道了,我必然是要查出个所以然的,有人敢伤我家人,这事儿没完呢!”

他终于是道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,“当然顺路保护你也是我的任务之一。”安少诚大言不惭。

不过此时的元遂却没有在对他冷脸了,因为白清珑披着衣服走了出来,“你二人这是打算相商什么秘事?竟然还点了我的睡穴。”白清珑说话时面上露出丝丝凉意,这些日子与元遂相处,倒是越来越自然了,偶尔还会流露出属于她自己的女儿家态势。

元遂与安少诚面面相觑,“你睡得太熟了,怎会是我们点了你的睡穴!”元遂睁着眼睛说瞎话,安少诚竟还附和着点了点头,“对,是你这些日子太疲惫了,今日竟睡得这般熟。”安少诚与元遂相视一眼,竟先笑了出来。

白清珑当然不会真的去追究了,“既然我现在醒了,我们是不是该去追查一下,那浑身透露着槐花香味的人是否还在这怀城之中呢?”

白清珑的提议元遂自然是心动的,而安少诚也了解了今日他们的行为,“也好,敢欺负我家外甥女和外审女婿,这着实是不能饶恕。”安少诚言语之中可是占了元遂的便宜,不过他所说倒也是事实,只是谁让元遂与他年级一般大呢。

这个夜沉如水,白清珑与元遂安少诚三人三个方向而去,起初元遂与安少诚都是不同意的,不过白清珑坚持,她其实功夫不弱,但缺少的就是经验。

元遂依旧是皱眉,后来木寰悄然出现,跟在了白清珑的身边,二人这才放心离去。

三个方向,最后再归来的时候,却无一人查到蛛丝马迹,“竟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,当真是诡异。”元遂眸子浅眯起,“不过这样子的话,我倒是有些好奇了,他们究竟是何方的势力!”

“不太像是皇宫的。”安少诚排除,元遂点头。“那么谁对你身上的东西感兴趣呢?”白清珑问。“人或许有些多,北疆,南域,对那份遗诏可也是很有想法的,若是杀了我,再取而代之,颁布了诏书,李代桃僵名正言顺的登基为帝,可是不费一兵一卒得到我皇朝。”

“即便是无法李代桃僵,遗诏一出,皇朝必然大乱,他们便有机可趁了,对我父亲不也是如此手段么!”安少诚补充了一句。

白清珑听着他们的推断,越发觉得前世定国侯的死,是多少方共同推动的结果啊!?不过想来也是,幕后黑手如果只有一个,就凭定国侯爷这些年的积威,也不是说满门抄斩就满门抄斩的。

“帝王昏庸,后宫把持朝政,但凡遗老都不会有好下场。”白清珑敏锐的道了一句。?“就是这么个理儿,不过近来北疆动作频繁,想必皇宫是不敢对定国侯做什么了,还得想方设法的保护他的安全。”元遂摸了摸白清珑的脑袋,让她安心。

“既然寻不到线索,这地方,我们便也不待了,明日且继续往前走。”最后元遂如此决定。?安少诚同意了元遂的提议,于是第二日一早,一行三人便离开了怀城,他们走的还是水路。?水上风景缠绵,白清珑舒心的站在甲板上,看着一个又一个靠在甲板上吹风的人,心中感慨万千。

远处有歌舫驶来,不知不觉间竟与他们这艘船平齐了,咿呀婉转的唱和声遥远而细腻,传递过来,让每一个人都要沉醉于其中。

白清珑眯着眼睛陶醉了起来,但几乎是立即,她便惊醒了,“这是什么魔音,竟能控制人心神?”她看到了甲板上的人一个个跳入了水中,而她的身体已经探了出去,远处元遂与安少诚急奔而来,堪堪出手,白清珑已醒了过来。

元遂手袖子卷起滔天浪花扑向不远处的歌舫,安少诚一捧水却是撞在了那些正要往下跳的人身上,一时之间惨叫连连,但众人好歹是清醒了过来,他们惊出了一身冷汗,“这是什么邪功,差点就让我殒命在此。”

“快往后退,快捂住耳朵。”甲板上的人纷纷退到了船舱里,此时甲板上突兀的站在白清珑三人,他们看着对面的歌舫,眸子里迸射出犀利的光芒,“何人?”安少诚一柄长剑熠熠生辉,他略显清冷的嗓音乍然落于地。

那对面的歌舫里传来叮铃叮铃的铃声,紧接着是一道道清脆的笑声,“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,公子何必动气呢!”轻纱漫扬起,露出一张魅色容颜,她的身上裹着一抹轻纱,此时如雪的肩头裸露在外,魅惑众生。

白清珑眨了眨眼睛,她的余光看向元遂,这个男人果然除了她不论是怎样的女人都厌恶啊!

她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,心头很是有些开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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