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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3章 国舅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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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煤渣?”

名珏忍不住惊呼出声,这种东西还能代替青石?只怕连堆都堆不起来,难怪当时那位老伯说黄河河水泛滥时还在修堤。

白蔹和李京墨的脸上,也显出了一丝怒容,此时想想,那个知州死的实在是太便宜了,就应当凌迟。

白蔹问道:“证据呢?”

“证据下官有搜集到。”县令忙道,“就在我夫人手中,可以随时取来交给王爷,是一些知州和地方官员的交往书信,大多是提及此事的。”

“你是如何得到的?”

“因这当中有一个官员不满知州贪赃分下来的银两,与知州翻脸,路过此地时被害,书信则被他藏在了衙门石狮嘴中而未被发现,下官也是机缘巧合才得到。”

“立刻去将信取来给本王。”

白蔹起了身,夺过了一个守卫拎着的弓和箭,便向外走去。

县令不知他要做什么,便问了问身边的李京墨。

李京墨淡淡道:“他要去射杀外面的那位官员,阻止烧成。”

“射……射杀?”县令扶了扶自己的官帽,一脸忧心,“这样不会有问题吗?对方不管怎么说都是朝中官员。”

“无事。”李京墨笑了笑,“皇上封他钦差,赏他尚方宝剑,更赐他便宜行事之权,何况如今手中有了证据,只要他面见皇上一呈,届时有事的便断断不会是他。”

县令放下了心,立刻听命行事,急匆匆的回了自己的府邸去取信。

当他回来时,发现白蔹已经端坐在了堂中,不由得暗暗心惊。

这位王爷此时可还生着病,竟还有如此神速来往与城墙与此间院子,更不提此间还射杀了一人——他相信,白蔹定不会空手而回。

呷了一口茶,白蔹瞥见县令手中的一个包袱,示意他放在桌上,而后便道:“那官员已经被本王解决了,副官倒是有些良知,立刻带着人离开了此地,你这盱眙县,也算是保住了,瘟疫也有了方子,你便自己找炼药师炼丹吧。”

县令听出他的话外之意,“王爷是要离开?”

白蔹一边检查着信一边道:“自然,证据既然已经有了,罪魁祸首也被本王斩了,瘟疫更是有了方子,此行也算是圆/满,剩下的一些蛀虫,还需要这些证据发挥作用,必须面圣方可。”

这么一说,似乎渝州的事情确实解决的差不多,但县令总觉得似乎还有未完的事,但他相信白蔹是有分寸的人,便没有多说。

确认了信没有问题之后,白蔹冷笑了一下,“这次本王倒是要看看,那蠢货还要如何诬陷本王。”

李京墨看了他一眼,暗暗糟道,如今他连太子的名字都不愿意喊了,一口一个蠢货,看来是已经对太子厌恶至极了。

在盱眙成休养了两日,亲眼看到城中百姓逐渐好转之后,白蔹和李京墨便离开了县城。

此时城门外已经不是李京墨来时排着队不让进城的情况了,相反,城门大开,即使是染了瘟疫的人,县令也照收不误,一律都会好好对待。

李京墨忍不住对白蔹感慨道:“这位县太爷倒是个实心做事的。”

白蔹笑道:“你是想让本王重用他?”

“这是王爷的事,我并不想插手。”李京墨斜眼道,“只是随意感慨一声罢了。”

离开盱眙地界,白蔹并未急着回京,而是选择了继续暗访,想要试试能否多挖掘一些东西出来。

在到达青县时,白蔹再次遇刺,不过这一批杀手,完全无法和黄河岸边的杀手相比较,几个回合便被白蔹全部撂倒在地。

“这些也是太子派的人?怎的这么弱?”

名珏费解的嘟囔了一句,就习惯性的走去搜身,本以为什么都搜不到的,但这次,他竟然摸到了代表身份的令牌。

“这是……”名珏辨别了一下纹样,暗暗吸了一口气,“是国舅府的。”

李京墨凑过去看了一眼,“我记着,当今国舅,也是太子的亲舅舅吧?”

“正是。”名珏将令牌递给了白蔹,“王爷,这也算是一个证据了吧。”

“既然知道,那便收好。”白蔹道,“本王还未去设套,这位国舅爷便如此亟不可待的跳了出来,派出这种水平的杀手,只怕也没有与太子商量,当真是愚蠢。”

名珏收好了令牌,笑着道:“他的愚蠢,正好让我们有了证据,既然人家送上了门,我们是不是便不用再继续暗访了?”

“不必了,大鱼都已经上钩了,以皇上对本王的信任,已经不需要其他的什么证据了。”

白蔹愉悦的勾了一下唇扫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杀手,眼中隐隐掠过一抹讥讽的神色。

一行人改变了计划,不再选择暗访,直接改道回京,此时证据到手,若是再耽误时日,只怕会给白优反击的余地。

但没想到,在路上,他们竟然又收到了另一份大礼。

在离开青县没多久,他们就遇到了又一波刺杀,不过此次杀手不是冲着他们,而是一位毫无修为的姑娘。

李京墨出于道义,便出手救下了人。

那姑娘显然是被吓到了,哆哆嗦嗦的缩着,一脸的惶恐不安,她的衣裳也是肮脏褴褛,像是个逃难的流民。

李京墨将神色放的柔和,蹲下身为女子披上了衣服,温声问道:“你可是因水患而逃难的?要去何处?为何不留在青县?”

女子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,随后摇了摇头,“不……不是……”

“不是?不是什么?”李京墨耐心问道,“你不必怕,我们不是坏人,更何况,方才将你救出来的,也是我们。”

女子咬了咬唇,不知想到了什么,眼中顿时便流下了一串泪珠,“你们……可以保护我吗?”

李京墨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,“你先说出你的境遇,我们才可以决定,若是能救,我们自然不会弃你与不顾。”

女子犹豫良久,才破罐子破晒般道:“我……若我说,方才刺杀我的那些人,是国舅爷府上的,你们可还愿意帮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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