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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0章 我错了 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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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东西?”青诀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, 摸了摸脖子才道:“齐陵刻的。”

邹子彦低垂着头,碎发掩住他此刻的神情,阴影下混浊不清。

他伸出冰冷的手指, 顺着脊椎慢慢往下数,正好是第七节 。

她的死穴处。

仍由齐陵刻了字。

冰冷的触感让青诀有些不适, 她拉起衣领起身, 便将那个字遮住。其实她并不在意,这对她来说不过是被狗啃了一口,留疤了而已。

所以她没想过要解释。

只说:“一个字罢了。”

青诀往前走了两步, 便察觉到不对劲。

她回头便被灼热的气息扑面,他伸手捧住她的脸颊,抬起便落下铺天盖地的吻。

他好像要将她吃入腹中,带着她往后退了两步,两个人摔进柔软的床上。

坚实有力的双手将她困住, 冰冷的气息流转在唇/舌之间,夺走她全部的呼吸。

青诀想走,被他抓住脚踝拽回他身下。

她感觉自己的气息也跟着乱了,不过是几个亲吻就让她浑身发软,怎么也使不上力气。

怎么会这样?

她伸手抵在他胸前, 声音柔软:“子彦, 你入魔了,冷静一下。”

邹子彦只觉得她声音撩人, 撩得他理智全失, 他俯身堵住她的唇,也堵死了她的声音。

青诀说不了话, 她觉得自己应该推开他,可是身子变得软绵绵。他的手一落在她身上, 声音就会变得奇怪,让她根本就不敢再开口。

邹子彦已经完全丧失理智,心里滋生出魔鬼,他是被魔鬼俘获的怨灵。

他埋头亲吻着她的脖子,那么用力,恨不得将她吃入腹中,得到满足的那一刻,他才明白,这才是他想要的。

什么最亲近的人,什么最信任的人,都掩不住他内心的欲/望。

他就是喜欢她,想这样亲吻着她。

甚至是独占她,困住她……

他真的失了理智,冰凉的手指拉开她的衣带,俯身亲吻她的脖子。

青诀抓住他的衣袖,声音微怒:“子彦!”

她气得面色通红,可是她再怎么温怒,发出的声音都像是在蛊惑人。

邹子彦扣着她的手,细吻她下颚。

青诀心口“砰砰”乱跳。

“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!”她的声音很轻,不管怎么生气,听起来都像撒娇。

今天怎么回事?为什么她的身体这么柔软?声音这么动听?

他根本就没有理智去细想,将她柔软的身体整个抱入怀中,深吸一口气。滚烫的青诀就像一剂媚/药,让他完全冷静不下来。

知道她会生气,知道会有怎么样的后果。

还是停不下来。

邹子彦停在她脖间,摸到她脖子后边的伤疤,按捺下去的戾气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往上蔓延,动作难免用力。

虽然他极力掩饰,可还是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嫉妒。

齐陵是她此生唯一爱过的人。

她虽说自己是她最亲近的人,可是那两种感情完全不一样。

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被青诀爱过的滋味,两世都是他独自走在那条道路上,两世都是他独自感受那种心生绝望的痛楚。

为什么那个人就可以呢?

不是说和他最亲近吗?为什么他不可以呢?

密密麻麻的黑色纹路开始爬上他的身体,他的理智逐渐被妖魔化,深藏的欲望也不断被放大。

他用力将她纤细的身体转过身,拉下衣襟,冰冷的手指抚摸着她死穴上的字。

“你会跟他复合吗?”

什么?青诀有些没听清。

她的理智好像也一点点被烧灭了。

怎么会这样……

看着她沉默不语,就像是默认一般。

酸涩爬上心头,他拂开她身后的长发,张开尖尖的牙在那个字上用力咬了一口。

青诀疼得抽气,也在这一瞬间清醒,她恼怒道:“邹子彦,你给我跪外边去!”

他轻轻笑了起来,舔舐着沁出的鲜血。

连恼怒的声音都让他这么喜欢……

他趴在她背上,亲昵地磨蹭着她的肩膀,声音缱绻:“好,我跪床边上。”

青诀:?

跪外边,不是跪床边上。

她有些累了,想睡会儿。

便抬腿踹了他一下,“去外面跪着。”

眼底的黑色逐渐褪去,他抱着她香软的身体,舍不得放开。

被踹了一脚后,才不得不起身,声音委屈:“师父,外面好冷,我可以跪屋里吗?”

将她按在床上咬的时候,可没见他委屈。

青诀毫不客气,直接将他踹下了床。

“跪外边去。”

她蹬掉鞋子把自己裹紧被子里。纳闷地想着自己今天怎么这么奇怪?

摸到发烫的脸,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可能是噬月兽又发/情了。

一年两次发/情,算算时间也差不多。

邹子彦看着她露出的细手,逐渐又走神,他连忙帮她把鞋子摆正,赶紧离开。

他怕再呆一会儿,又得丧失理智。

青诀睡醒起来,门外的人还跪着。她裹着披风打开门,问他:“下次还敢不敢?”

他摇头,“不敢了。”

青诀又朝着他踹了一脚,“滚回去。”

邹子彦摔在地上,听话地站起来回去。

虽然被踹了几脚,但是也亲够本了。

下次还敢。

青诀特意去查看了噬月兽的情况,果然是发/情期到了。她喂它吃了一些缓解的灵草,还顺便替它梳理了毛。

她突破了金丹期,用修为勉强压制得住。

不过……

这几天最好不要见邹子彦了。

冷了他几天,青诀坐在殿里看书也不跟他说话,邹子彦给她端茶磨墨,哄了两天还没哄好,只好抱着她的腰肢委屈撒娇,“师父,你不要不理我嘛……”

她不理他,直到李向进来送账本,她推他推不开这才急了,“你这样成何体统?”

他抱着不放,“你原谅我,我就放开。”

“你放开我就原谅你。”

“不行,你先原谅我!”

拖拉之间,李向已经走台阶。青诀扯不开他,一脚将他踹进桌底。

到了桌底的邹子彦也不安分,他用手指勾着她没穿鞋的脚心,痒得不行。

青诀一脚踩在他脸上,终于安分了。

“宗主,这是这个月的账本,您请过目。”

青诀本来想多翻看一下,奈何底下的人一直摸她的脚踝,她敏感地收回,“咚”的一声踹到了桌子。

李向愣了一下,惴惴不安。

宗主这是不满意吗?

青诀立马合上账本,神情有些恼怒地把账本丢给他,“知道了,拿下去吧。”

“是。”李向惶恐不安地退下。

走在路上都还在想是哪里没让宗主满意?他仔细翻看账本,发现有个地方多了个墨点,立即羞愧到脸红,怎么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?

他回到账房,跟几位管事的一通气。

这才知道之前那位执事就是因为账本上留了墨水,字迹不清晰,挨了责罚,后来没过多久就被革职了。

李向顿时面如死灰。

不行,他得去跟宗主认错。

青诀被邹子彦扰得烦不胜烦,等李向一走,她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想将他拖出来教训一顿,结果反而被邹子彦缠住,一起拽进桌底。

他倚躺在桌子底下,少年的眼睛亮得像星火,一看她纤细的脖颈,忍不住咬了一口。

青诀气得想给他一巴掌,他立马把脖子伸过去,“你咬回来吧。”

“我又没咬人的爱好。”

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一样,听得他心神荡漾,狭小的空间有种极致的暧昧,听得他红了耳根。

他缠着她的手,哀求她:“我有,我还想咬一口,师父给我咬一口好不好?”

他发现他每次叫她师父,撒娇的时候,她总会松软下神情。

但是这一次不好使了,青诀坚决不肯。

殿外传来脚步声,邹子彦拽住她的双手不让她出去,声音也略微沙哑,“让我咬一口好不好,咬一口就放你出去。”

青诀伸手将他的脸怼开,殿外的脚步声已经来到殿内,那人张望了一下,试着喊了一声:“宗主?你在吗?”

桌子底下四目相对,谁都没敢出声。

青诀赶紧捂住他的嘴,生怕他发出声音。

李向在外面看了一圈也没看到人,心中焦急,便准备等她回来。可又想到自己现在是“带罪之身”,就这么赤条条地站着,显得特别不诚心。

于是他“咚”地一声跪了下去。

这样宗主看到一定会被他的虔诚打动。

青诀:?

邹子彦:?

四目相对,转为面面相觑。

这种情况还要出去吗?

桌子底下的气氛,逐渐变得粘稠灼热。

她坐在他腿上的身体又香又软,面色带了几抹桃色,就连精致的耳垂都透着薄薄的粉,落在他耳边的气息也香甜灼热。

邹子彦难以自持地起了反应,他怕被她发现,慌张地坐起来压到她那边。

青诀不解地看着他,他红透了脸,狭小空间无处可躲,干脆伸手捂住她的眼睛。

她眨了眨眼睛,睫毛在他手心轻颤。

她想说要不她先出去,随便跟李向解释几句就行了,结果才刚刚张嘴,就被一抹柔软衔住。

他堵住她的嘴不让她出声。

一开始还是很正常的触碰,后来吮着她的唇瓣,逐渐转变成试探、辗转。

手慢慢落到她腰上,经过前几次的试探,他知道哪个地方最能让她舒服。

青诀竟是没有反抗。

她的睫毛在他手心轻颤,面色滚烫,身体软得一塌糊涂。

邹子彦心跳得快要出来了,他忍不住扣住她的后脖子,按捺着深入。

一直到遭到她的抵抗,才赶紧退开。

青诀别开头,睫毛轻颤。

她轻咬着嘴唇,眼神都开始迷离。

邹子彦也察觉到她的不对劲。

他的心跳好快,不对,是两个人的心跳都好快,有某种按捺不住的东西正在逐渐破壳。

他从桌子底下爬出来,把跪在地上的李向吓了一跳,“少、少主?”

他的脸为什么这么红?

邹子彦让他:“赶紧走,有事明天再说。”

李向吓到了,连忙退下。

他从桌下将她抱起来,急切往寝宫走。

一路上推开一扇又一扇的门,掀开一道又一道的帘子,她的身子软在他怀中,好像有某种东西即将要脱离掌控。

眼看着走进房中,青诀抓住他的衣襟,还没开口就被他低头吻住。

他将她压进柔软的床里,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。

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,她的顺从就像一剂毒药,让他食髓知味。

他放开她柔软的身躯,急切地拉扯她的衣带,直到衣衫滑落,蹬倒了旁边的灯台,两人才终于恢复了理智。

青诀拉拢衣衫,踹了他一脚,恼怒道::“噬月兽发/情期到了,你快出去。”

她面露潮红,灵力涣散得一塌糊涂。

邹子彦俯在上方一动不动,看到她不正常的灵力涣散,逐渐反应过来。

她并不是对他起了感觉,而是被契约兽发/情期影响了。

他慌忙从床上下来,跑到门口跪着。

冷风一吹,整个人都理智了。

心有余悸,差一点就犯错了。

“师父?你、你还难受吗?”他喊了她两声,没回应,又道:“要不要我帮你?”

房间里的青诀把脸埋进被子里,浑身烧得跟火一样,“给我跪着!”

他说完发现有歧义,连忙解释:“不是那个帮,我是说,我要不要带你去泡泡冷泉?”

回应他的只有枕头砸门的声音。

他双耳通红地抓住膝盖,埋着头深深忏悔。

虽然她身上真的很香……

不行,他得忏悔。

而且唇也很软……

不行,他得忏悔。

而且她的声音真的好撩人……

不行!他得忏悔!

他跪在外面忏悔了一夜,也想了一夜,想得浑身发热,第二天青诀打开房门都还能看到他通红的耳根。

她看他丝毫没有悔过之心,恼怒道:“这几天不准来青雀殿!”

邹子彦不来青雀殿的这几天,竟是有些冷清。她习惯看会儿书,再和他说说话,这冷不丁地看不到人,还有些集中不了注意力。

总是想到他坐旁边看书,睁着一双亮亮的眼睛把她看着,时不时撒娇的样子。

烦死了。

她恼怒地扔下书。

“宗主,”青黛跑进殿里,一来就跪坐在她旁边,一脸央求,“今天霖岚又在问我,什么时候可以见见你?宗主,你就去见见他吧,他现在饭也吃不好,觉也睡不好,人瘦了好多……”

青诀一句:“不见。”

“宗主!”青黛抱着她的手臂,“是你说的人非圣贤,孰能无过,错则改之。你怎么就不肯给霖岚一次改过的机会?”

“我现在已经在给他机会了,他犯的是死罪,将他关着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。”青诀脸色坚决,重新拿起书,“没有谁犯了错不需要接受惩罚,就算是你也一样。”

青黛有些泄气,“那我犯错了,你也会把我关起来吗?”

“你试试。”

青黛都要委屈哭了,“宗主,你太欺负人了!”她哭着就要跑。

青诀让她:“站住。”

她委屈地回头,“怎么了?”

“过来。”

青黛回到她身边,仍旧气呼呼的样子。

青诀瞅她一脸委屈,递了手帕给她擦眼泪,“你今天怎么回事?说两句就哭了。”

不问还好,一问她就抽抽嗒嗒地哭了起来,眼泪鼻涕擦了一堆,“小公子他、他不理我了!那天说好的和阿修一起来找我玩,阿修都来了,结果他没有来,呜呜……”

“我等了他好久,阿修走后我还特意去盛柳宗找他,结果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,还给我递纸条,说以后都不要再见了,呜呜……”

青诀总算听明白了来龙去脉,她只说:“活该。小公子本就情绪敏感,你又这么大大咧咧,惹他不快岂不是很正常?”

她抽搭着,眼睛红红的,“可是、可是我很喜欢他嘛,我也不是故意的。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就不理我了,还在纸条上写,说,他不喜欢什么事都三个人一起……难道三个人一起分享快乐不好吗?”

真是傻子。青诀语重心长地跟她解释:“喜欢一个人是不能跟别人分享的,小公子喜欢你,自然不愿意阿修来分走你的喜欢,你如果喜欢阿修,对小公子没那个意思,那以后也不要再去找他了。”

“可是,”她犹豫着,“阿修不来的话,我不会这么伤心……”

“那你就是喜欢小公子,你还是早些跟他们二人说清楚些,免得伤了他们的心。”

青黛恍然大悟,“我明白了,我现在就去。”

她眼泪都没擦干,就骑着千灵马准备去盛柳宗。路上遇到来找她的阿修,她坐在马上和他说:“阿修,我喜欢小公子,所以以后不能再跟你玩了,你回去吧。”

看着她离开的身影,阿修手里的盒子“嗒”地落在地上。

他原以为她不懂这些,自己还是有机会的,结果……她还是醒悟了。

他失落地回到万经宗,像蔫了的花垂头丧气,就连齐陵都看出他的沮丧。

“怎么了?”

阿修擦干眼泪,努力露出笑,“宗主,我没什么。”

可是他笑得比哭还难看,手里拿着摔烂的盒子,他精心准备的手链也弄脏了。

齐陵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,他沉默不语地拍了拍他的肩膀,安慰他:“喜欢就去争取,犹豫只会败北。”

阿修擦了擦眼泪,眼神坚定,“我知道了,谢谢宗主。”

齐陵收回视线,回到屋中。

被他砸烂的物件已经全都换了新。

他放下凌霜剑,又想起那个女人。

不知道为什么,劝别人的时候总是很简单,可是轮到自己却变得很难。

他该不该去找她呢?

管事来报的时候,青诀还有些吃惊,“他来做什么?”

“说是有话要跟宗主说,属下看他面色不好,像是大病初愈一场。”

青诀点点头,“让他进来吧。”

她其实能猜到,齐陵应该是为了血契而来。

作为堂堂一宗之主,他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,自然不能再被血契困扰。

她沾了沾墨水,画完剩下的符纸,轻吹晾干,夹在书页之中。

齐陵来到殿外,踏着台阶一步步上来。

再次踏足这个熟悉的地方,过去的记忆不断往他脑海中涌现。

他走得很慢,足够他去回味起全部。

那些好的、不好的,现在都变得格外珍惜。

人,为什么总要失去才会悔悟?

踏上最后一个台阶,终于见到了自己一直想见的人。

她几乎没什么变化,唯一要说有,那就是眉目温和了许多,和当初在殿中羞辱他时的模样截然不同。

那天他跪在大殿之下,脱光衣服供人羞辱。她嗤笑着,一点都不曾动容。

她站在青雀神像旁,看着他被束缚下架子上,漫天雪花飞舞,她神情冷漠,仍旧没有对他动容。

心里有块地方忽然疼了起来,他知道那不是血契引起的疼痛,因为她就在自己面前,血契根本就不会发作。

他只是得了心绞痛,一想起那件事便疼。

青诀放下笔,看到他这副惨兮兮的样子还有些意外,“齐宗主怎么一个人来了?”

还这副惨样子。

齐陵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,他刚抗过血契发作,醒来忍不住想见到她。本想整理下容貌再来,可是看到铜镜里面色尽失的脸,他突然停下了手。

当年他蜷缩在角落里的时候,并不比现在好多少,别说绝世容颜了,跟乞丐没什么区别。

所以她将他留下一直都不是因为他的脸,而是她对他动了恻隐之心。

想到此处,齐陵的眼眶便有些温热。

他好像明白得太晚了。

齐陵停下脚步,立在殿中抬头看她。

如此情景和以往很多很多幕重叠在一起,不知不觉,已经十六年了。

不对,是一百二十年。

“青诀,”他微微开口,声音有些苦涩,“我刻在你脖子后面的字,你还没有给我答案。”

青诀有些困惑,“我没跟你说过吗?复合是肯定不可能的。”

她很平静,和那个时候对他爱之如骨,恨之切齿的样子完全不同。

她现在对他就像陌生人。

齐陵微微咬紧牙根,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类,明明知道只会得到她的轻视,还是忍不住来找她。

他憋在心里的闷气,终究泄在口中:“青诀,我要解开血契。”

虽然她答应过他,但是……

“现在?”

他脸色苍白地点头,“现在。”

可是她最近受噬月兽发情期影响,灵力涣散得不行,怕是解不开这血契。

她摇头拒绝,“你过段时间再来吧。”

齐陵一口回绝:“不行。你答应过我的。”

他的嘴唇泛白,脸上一丝血色也没有,五官淡得像墨水,以往得丰神俊逸全都消失不见。

可见确实被血契折磨得不轻。

他冷静了一刻,又道:“过几天七宗大会,我不想在会上失礼。”

青诀知道七宗大会的重要性,可她现在也想不到办法,只能说:“要不你就在青雀宗住几天,等七宗会过了再说吧。”

“好。”他生怕她反悔。

作者有话要说:

【小剧场】

他放开她柔软的身躯,急切地拉扯她的衣带,直到衣衫滑落,他才想起来,晋江根本就不让描写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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